温柔（1/2）

收敛函数温柔

夏老师离开后，我蜷缩在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去。半梦半醒间，似乎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，但浑身酸痛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
再醒来时，窗外已是黄昏，床头放着一杯温水，杯底压着一张便签：「六点出门，穿那件米色连衣裙。」

是夏老师一贯简洁有力的字迹。

我撑着身子坐起来，腿间的酸胀感立刻提醒着今早的疯狂。浴室镜子里，身上全是他的痕迹——锁骨上的咬痕，腰侧的指印，大腿内侧的淤青……我打开花洒，温热的水流冲刷过皮肤，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他彻底占有的感觉。

晚上六点整，夏老师的车准时停在楼下。他穿着深灰色西装，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如水，仿佛早上那个发狠的男人不是他。

&ot;上车。&ot;他替我拉开车门，动作绅士得像个真正的师长。

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，我攥着裙角，偷偷瞄他。夏老师单手扶着方向盘，袖口露出一截修长的手腕，上面还有几道浅浅的红痕——是我早上抓的。

&ot;看什么？&ot;他突然开口。

&ot;没、没什么&ot;我慌忙移开视线。

夏老师轻笑一声，右手自然地搭在我腿上，拇指摩挲着裙摆下的皮肤：&ot;疼吗？&ot;

我耳根发烫，轻轻摇头。

&ot;撒谎。&ot;他的手指突然用力，在淤青处按了一下，&ot;今早哭得那么凶。&ot;

车子在一家高档商场停下。夏老师带我走进一家精品店，店员热情地迎上来：&ot;夏先生，您预订的套装已经准备好了。&ot;

更衣室里，我换上那套米色西装裙，剪裁得体地勾勒出腰线。推门出去时，夏老师正站在落地窗前看手机，听到声响转过身，镜片后的眸光骤然暗了下来。

&ot;转一圈。&ot;

我乖乖照做，他的目光像x光一样扫过全身：&ot;腰围大了半寸。&ot;

店员连忙道歉：&ot;我们马上修改！&ot;

夏老师走近，手指在我腰间丈量：&ot;瘦了。&ot;语气有些不悦，&ot;最近没好好吃饭？&ot;

&ot;竞赛太忙&ot;

&ot;以后每天拍照给我看。&ot;他打断我，转头对店员说，&ot;改好后送到这个地址。&ot;

离开商场时，华灯初上。夏老师没有直接回家，而是带我去了一家日料店。包厢里，他脱掉西装外套，给我倒了一杯大麦茶。

&ot;面试要注意三点。&ot;他夹了一块三文鱼放在我碟子里，&ot;第一，遇到不会的题直接跳过。&ot;

我点点头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筷子，突然想起这双手今早是怎样粗暴地掐着我的腰。

&ot;第二，&ot;他抬眼看我，金丝眼镜反射着暖光，&ot;别让陈默碰你。&ot;

筷子差点掉在桌上。夏老师仿佛没注意到我的慌乱，继续道：&ot;第三&ot;突然倾身过来，拇指擦掉我嘴角的芥末，&ot;每天晚上视频。&ot;

他的气息近在咫尺，我屏住呼吸，听见自己心跳如雷。

&ot;能做到吗？&ot;

&ot;能&ot;

夏老师满意地坐回去，又恢复了那副优雅自持的模样。饭后甜点是抹茶冰淇淋，他尝了一口就推给我：&ot;太甜。&ot;

回程的车上，我昏昏欲睡。等红灯时，夏老师突然开口：&ot;下周的机票改签了。&ot;

&ot;嗯？&ot;

&ot;提前一天去。&ot;他目视前方，&ot;带你去见个人。&ot;

我没敢问是谁，只是点点头。夏老师的手覆上我的膝盖，温度透过布料传来：&ot;睡会儿吧。&ot;

车窗外的霓虹灯模糊成一片，我靠着头枕，悄悄把脸转向他那边。月光透过天窗洒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，镜片后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，下颌线绷得有些紧。

这一刻的夏老师，和今早那个发狠的男人判若两人。但我知道，在那副斯文禁欲的表象下，藏着怎样的偏执与占有欲。

∞项链在锁骨间微微发烫，像是无声的烙印。

车子驶入小区地下车库，引擎熄灭的瞬间，黑暗笼罩下来。夏老师没有立即下车，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，像在思考一道难解的数学题。

&ot;醒了？&ot;他侧过脸，镜片后的目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沉。

我揉了揉眼睛，点点头。车内一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

夏老师突然解开安全带，倾身过来。他的手掌贴上我的脸颊，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唇——那里还残留着今早被他咬破的痕迹。

&ot;疼吗？&ot;他低声问，声音里带着罕见的迟疑。

我摇摇头，却被他捏住下巴抬高：&ot;说谎。&ot;

他的吻落下来，比想象中温柔，舌尖轻轻舔过伤口，像是在弥补什么。我忍不住抓住他的衬衫前襟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。

一吻结束，夏老师抵着我的额头，呼吸有些乱：&ot;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？&ot;

我抿着唇没说话。

&ot;因为我以为&ot;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，&ot;你会毫不犹豫选择我。&ot;

地下车库的感应灯突然熄灭，黑暗中，他的气息近在咫尺。我鼓起勇气，主动吻上他的唇角：&ot;我选的一直是你。&ot;

夏老师的呼吸明显一滞。下一秒，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脑，将这个吻加深。唇舌交缠间，我尝到了抹茶冰淇淋的余味，还有他特有的那种清冽气息。

&ot;证明给我看。&ot;他哑着嗓子命令，手指已经挑开了我连衣裙的肩带。

&ot;在、在这里？&ot;我惊慌地看向四周，虽然这个时间车库几乎没人，但——

&ot;怕了？&ot;夏老师咬住我的耳垂，另一只手按下座椅调节键，我的椅背缓缓放平，&ot;今早不是还很勇敢？&ot;

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之间，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。我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，却被他用牙齿撬开：&ot;叫出来。&ot;

&ot;会会被听到&ot;

他恶劣地顶了一下，&ot;听我的好学生是怎么求饶的。&ot;

车窗渐渐蒙上一层雾气，夏老师的手探入裙底，指尖刮过丝袜的边缘。他今天出奇地有耐心，慢条斯理地撩拨，就是不给我个痛快。

&ot;夏老师&ot;我扭着腰去够他的手，却被他按着肩膀钉在座椅上。

&ot;急什么？&ot;他低笑，指尖在入口处打转，&ot;不是说自己能去北京吗？&ot;

我羞耻地别过脸，却被他扳回来：&ot;看着我。&ot;

月光不知何时透过天窗洒进来，照在他半褪的衬衫上，勾勒出精壮的腰线。夏老师摘掉眼镜，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满是情欲的暗色。

&ot;最后一次机会，&ot;他抵上来，滚烫的欲望贴着我的大腿，&ot;要谁陪你去？&ot;

&ot;你&ot;我搂住他的脖子，主动吻他，&ot;只要你&ot;

这个答案似乎取悦了他。夏老师终于不再折磨我，挺身进入时，我们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
车内的空间逼仄，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撞进灵魂深处。我抓着他的肩膀，指甲陷入肌肉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，反而更加发狠地顶弄。

&ot;记住这种感觉&ot;他咬着我的锁骨低语，&ot;记住是谁在爱你。&ot;

高潮来得又快又猛，我颤抖着咬住他的肩膀，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。夏老师闷哼一声，滚烫的液体注入体内，像是某种无声的宣告。